哭笑不得道：“要想亲就直说，非得互给奖励吗？”

江帆目光落在他唇上，直白又|露，许淼意识了唇，刚想亲过去，门外传来阿婆声音：“淼淼，帆，们好了吗？”

许淼顿住，彼此暧昧气氛消失殆尽，他郁闷道：“算了，去喝米酒吧，更甜。”

江帆拉住他手，言不发轻吻了他唇，压低声音说：“门不能白锁。”

唇角还残留着点点柔痕迹，许淼直勾勾看着他，忽然“扑哧”笑声，“我想到句话，有便宜不占王八，说就。”

江帆打开门，轻描淡写问：“我亲占便宜？”

许淼嘴道：“没经过我同意就，”

江帆闻言，意味看他眼。

阿婆盛了两杯热气腾腾米酒，许淼小喝着，甜甜米酒温暖着胃，他扭头问江帆，“怎么样？好喝吗？”

“挺好喝。”江帆抬眸，见阿婆在厨房忙着把剩米酒撞热水壶里，他不动声靠近许淼，附耳低语：“不过没甜。”

许淼忍不住笑：“……真肉麻。”

江帆：“我说真。”

“太肉麻了。”

江帆眉眼变得柔和，伸手摸了摸许淼脸颊，用指腹轻轻挲，刚想说话，余光瞥到阿婆转身过来，他松开手，姿势颇为自然。

“怎么了？”许淼有些不明白，转眸就看到阿婆过来，了解了：“哦。”

阿婆双手在围裙上了，糊念叨着：“差点忘了……”

她从房间里拿双自己编织毛线拖鞋，递到江帆面前，笑着说：“帆啊，婆婆给织了双鞋，试试看合不合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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