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乙也把手挪到他蜜色的胸前，再往下摸那道优美的人鱼线。

不知是谁的办法管了用处，或许只是两人都习惯了这样的接触。小乙终于感觉到一点熟悉的空虚感，楚秋山也终于动了起来。

开始很慢，他怕伤到她。

但小乙好像渐渐进入了状态，她感觉身下又流出水来，并且开始习惯这样的感觉。

楚秋山也发现那幽径好像渐渐打开了一样，变得幽长，而且不再那样紧。

两个忍了许久的人，终于律动起来。

不知道是谁先谁后，两人都到了顶点。

楚秋山满心欢喜和满足，在小乙耳边说：“你想要什么，我都给你。”

小乙微微侧过脸。

楚秋山高她一个头还多，所以此时还弓着背，用手臂撑在她身上，脸上的笑和平日里招呼客人的假笑比起来，好看多了。

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，看见眼前的人露出个像金毛犬一样傻乎乎的笑来，笑里满满地暖意。她看进他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，那里装得满满的，映出的都是她的身影。

楚秋山这模样，真是和平日里那个事事精明的人，差了一个银河系。

——所以，他是喜欢自己吗？

喜欢的吧？

小乙听见自己说：“那我要你吧。”

楚秋山却是楞了楞。他准备着听她要金银，要休假，或者要白日随意出门的自由，甚至想着她或许想不接客人，唯独没想到，她要的是这个。

“不可以吗？”小乙见他楞住，心头泛上了浓浓的失落，酸涩得像是被柠檬泡了好多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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