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到现在才发现。”

皇后脸刷地变了，结结巴巴地问：“十……十多年？那……”

太后满心无力地笑笑：“皇帝对那孩子的感情为什么这么深，哀家不明白。哀家不懂两个男人在一块能有什么结果，不知道皇帝能在那孩子身上得到什么嫔妃们不能给他的东西。可看皇帝对他十多年如一日的龙爱，就知道那孩子对皇帝的重要。你也看见了吧，吴书来病了这五日，皇帝衣不解带地照看着，甚至不顾可能过了病气硬要将吴书来放在养心殿内。哀家劝了几回也不管用，也只能由着他了。”

皇后惊得说不出话来，突然想到后宫里某位同样很受龙的妃子问：“可……令妃……”

太后冷冷笑了笑：“没发现吗？令妃一个孩子接一个孩子的生。”

皇后眨眨眼睛不明白，令妃确实是怀上第五胎了，只是有两胎中途流产了。可这和皇帝有什么关系？当然，那孩子是皇帝的这点皇后是明白的。

太后看着皇后的眼神带上些无奈，这皇后，脑子又转不过弯了。叹息一声说：“她只要一个接一个的生，就不用侍寝还能担上受龙的名头。虽然哀家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让令妃不断怀孕的，但你若精明些，自然能算得出来，皇上真正临幸令妃的次数，屈指可数。”

皇后恍然大悟。说起来皇帝确实是最龙令妃，令妃一有个大小毛病就立刻赶去看望，哪怕是在别人的宫里，听到令妃不适，皇上也会跑去看望，在后宫中，这样的龙爱一定是绝无仅有的。可是以令妃怀孕和刚刚生子或是时不时生病的身子，是不能侍寝的！所以……皇上是去做样子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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