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全打了个哈哈：“公公先进去，与父亲说上句，马上就来。”

福全看了舒乐眼，幽幽笑：“舒小将军的面子奴才自然要给，还望您别让陛久等。”

见福全走了进去，舒乐抓住舒弘毅的胳膊，低声：“父亲，其余暂且不论，只问有几成把握？”

舒弘毅：“为父……大约有成。”

舒乐却摇了摇头：“便成不到。”

舒弘毅正待再说，却被舒乐打断，：“此时还未到最坏的状况，等进去看看况再行商议。父亲切莫心急。”

舒弘毅面上游移不定：“只婉仪……”

“婉仪乃母亲难产而得，儿自然知晓。”

舒乐正了正衣冠，抬步向殿走去，“父亲放心，定尽全力保婉仪无恙。”

御书房除了福全，只余周绥人。

他已换了朝服，只余件九龙绣袍，松松穿在身上，只在腰间系了绳带。

远远望去，舒乐数了六块腹肌。

贼棒。

周绥停了手中的朱笔，抬头向舒乐看去，目光先落在他手中仍拿着的盒子，半晌后才移到了舒乐脸上的面具上：“舒小将军，可急着来找朕询问漆盒中件的使用方法？”

舒乐：“……”

舒乐费了大功夫才忍耐住自己开车的冲动，咳了两声：“陛既然已经将纸条送去了将军府，便也不必如此迂回。请问婉仪可在中？”

周绥搁笔，取过旁边的绢帕了手：“婉仪乃朕之皇后，此时自然该在中，不知舒小将军何必问此？”

舒乐喉头哽：“陛，您分明已经知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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