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人都没有，车子也少，应该很晚了，而拍照的角度比较奇怪，似乎不是站在什么光明正大的位置，倒有点像躲在什么建筑后面拍到的：“这些，是偷拍？”

“聪明。”季言夸了一句，见蒋弋面露疑惑，也不卖关子了，“最近我朋友有事要找人帮忙办，结果无意中让我看到了这照片，本来我也不知道这什么地方，但我看到了这个。”

季言点了点照片上的某处，蒋弋一看，了然：“是这个卤菜店。”

卤菜店城市里到处都是，蒋弋家小区外面就有好几家，照片里季言说的那家是一个大叔开的，在城里很有名，以前季言为了开餐厅，特意去那边买过几次卤菜研究味道，而那家卤菜店是没有分店的，独此一家。

“我当时留了个心眼，你和如歌的家就在那里，就拜托朋友帮忙打听下这些照片的来源。”

蒋弋心念一动：“跟那个姚青有关系？”

季言一愣，她倒是没想到蒋弋会这么快把照片和那个男的联系起来，脑子转的太快了：“是。”

先前一直处于懵逼和镇定状态的蒋弋有点着急：“到底怎么回事？他打算对如歌不利还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你别急，这事说起来其实挺搞笑。”季言现在想到朋友打听到的情况都有些哭笑不得，“那个姚青追求如歌一段时间，应该是没有效果，就想了个法子，找几个小混混，在如歌家小区外面等着，挟|持如歌，然后姚青跳出去来个英雄救美，然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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