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先前她这位新人小前台，见谁都要点头主动打招呼，有时候还得遭受爱答不理的冷落，现在风水轮流转，她还没开口，先见对方热情的招手。

早晨高峰期的电梯，一点也不比挤地铁容易。

冬宁靠在最里面的角落，和进来的几位安帛同事一一招呼。

方丽站在她旁边，忽然附耳过来。

“升职的感觉挺不错的吧？”

尾音一落，又与她恢复原先的距离，唇边隐隐笑意还不及收。

冬宁没做声。

视线移到方丽那双曾认为很美的眼睛上，那里少了昔日的清亮，只残余一汪冰冷。

到了8层，电梯里下了一拨人，方丽也包括在内。

擦身而过，她又听到低低的声音：“希望你一直这么好运。”

到办公室，关芳难得不在座位。

来得时间久了，她越发明白关秘书的地位为何如此稳固。

早晨到的最早，下班走的最晚，常常都到了睡觉时间，还能看到工作群里关秘书在和各部门领导沟通，偶尔拍一张电脑截屏上的文件，一看就还在办公室。

对比关芳，再看看自己，这种闲散的日子过得实在不安心。

她甚至想过报个网络培训班，提高一下英文水平，但也仅限于想想，毕竟是工作时间，于情于理都不合适。

正瞎琢磨着，电梯门打开，他们玉树临风的简大boss走了过来。

碍于上次的教训，冬宁一个健步就冲了过去，临近又急忙刹车。

“简总早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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